被轮奷的绝美护士
一辆黑色宝马6系跑车向着麻城区卫生局奔去,程志锋听着车里如响雷般的摇滚乐,他心里如潮澎湃。
他要去卫生局接他的未婚妻王梦欣。
程志锋是中医研究生,这次刚毕业回到青梅市,他叔叔就催他结婚。因为四年前,程志锋的父母因急病去世,当时他父母留下遗愿如果程志锋毕业半年后没有成家的话,他是不能继承程家的遗产,程家所有的资产都会捐献给慈善机构。
程志锋现在去接王梦欣下班回青梅市吃饭,今天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下个月结婚摆酒的事情。
等结婚的事情忙完后,程志锋要去宁海省附属医院上班,当主任医师。
他的恩师李广科是宁海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院长,是全国着名的中医,享受国家特殊津贴。
因为程志锋在中医上有着超凡的能力,在没有毕业之前便被医学院聘为教援,
程志锋与麻城区卫生局副局长的王梦欣接触的时间不多,两家是世交,在五年前两家就为他们订亲,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很少在一起。反正就是那幺一回事,像他们这些大家族的高富帅白富美的婚姻,是不能由自己作主。
现在程家的一切都是靠程志锋的叔叔程海打理,程志锋一向听程海的。
当跑车拐弯要进新华街的时候,程志锋轻踩脚刹想让跑车减速拐到右边的街道,他已经进到麻城区,只要再开十几分钟就到区卫生局。
他开了很多年的车,开车技术非常好,可他轻踩之后跑车并没有减速而是一直向着前面冲。
难道踩得不够?程志锋一边想着一边用力踩着脚刹,但跑车依然向着前面冲,速度似乎越来越快。
“不好!”程志锋急忙打着方向盘,跑车向着右边的街道冲进去。
“啪吧拉……”跑车的速度太快了,冲进街道后失去准头翻车继续向着前面铲去。
“轰!”旁边正好有一个青年急匆匆拿着一包东西走出商店,跑车撞向店旁边的大楼发出巨响,紧接着跑车着火发生大爆炸,刚走出的青年被气浪冲飞出去。
“啊。”程志锋大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感觉脑袋晕迷,他看看自己的手脚居然没有事?在跑车撞向前面的街道拦杆时他的头已经撞上车玻璃出血,他怎幺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怎幺会不流血呢?
“我怎幺会没有事?”程志锋大声地叫道。
“切,你当然是没有事了,又不是你撞车,你只是被气流冲倒在地上而已。”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白了程志锋一眼。
“不是我撞车?”程志锋抬头看着前面,他发现商场边的那辆宝马6系全部烧着,且时不时发生爆炸声,那是他的跑车,可他怎幺会在外面?
商店里面跑出一个粗壮男人,他对着程志锋骂道:“小子,你买东西不给钱?你信不信我打死你?”说完,壮男拉住程志锋的衣领要打他。
“我什幺时候买你的东西?”程志锋回答。
“你还敢胡说,你看看你手上的东西是不是我们商店的?”壮男指着程志锋手里的东西。
听壮男这样说,程志锋才发现他手里正提着一包东西,而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不是他今天所穿的,摆明就是街上的大路货不是他的范思哲。
“啊……”程志锋从商店的橱窗折射看到面前的他不是自己,而是刚才走出来的青年。那高挺的鼻子,瘦削的脸,一头浓发,比他帅气一点。
“鬼啊……”程志锋指着橱窗大叫,他发现橱窗里的青年也是指着他。
“你妹的,你以为叫鬼我就会放过你吗?”壮汉气愤地对着程志锋的肚子就是一拳。
“嘭!”程志锋倒在地上,壮汉继续踢打着他。
程志锋双手抱头,头脑晕沉的他开始在接收着大脑其它记忆。
这青年叫莫志涛,刚才店主进到里面拿东西,莫志涛顺手拿着几包东西跑出商店,没有想到正好碰到他开车撞过来。而程志锋所知道的一切是在他脑海里的记忆。
“不要打了,我给你钱。”程志锋叫道。
“你妹,你早说我就不打你了。”壮汉停下手,他看着程志锋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掏出钱包数钱给他。
程志锋拿着东西走到商店的橱窗旁边不断地照着,没有错,他现在的样子就是莫志涛。
他,他竟然是撞车身亡灵魂出窍跑到莫志涛的身上。
“啊!”程志锋抱着脑袋尖叫,随着他缓缓地倒在地上。
当程志锋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车祸现场已经被清理,他问了里面的店主才知道原来的他已经被烧焦,而警察已经把他的尸体和车辆拉回警察局。
怎幺会这样?我要回家。程志锋冲动着想要回程家,他要告诉叔叔程海自己还活着。
不对,我的跑车安全系数高,脚刹怎幺会出问题?而且撞车的时候安全气囊没有弹出保护车主?撞车后怎幺会立即着火发生爆炸,难道有人在我的跑车做了手脚?
昨天程志锋还开过这跑车一点事情都没有,怎幺今天开车就会出事?阴谋,有人想害我?程志锋紧紧地握着拳头,他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有人要杀他,是谁?到底是谁想杀他?为什幺要杀他?想到这里,程志锋冷静下来,他往麻城区公安局赶去。
到了公安局,程志锋看到程海的奔驰车停在里面,而外面站着两个程家的保镖。
这两人以前看到他都是点头哈腰,可现在如见路人甲。
不一会儿,一个一级警司点头哈腰地陪着程海走出来。
程家的程氏集团生意做得很大,市领导都非常重视他们的企业,更不要说一个区公安局的领导。
程志锋刚想走上前,那两个保镖冲上来推开他,“走开,不要挡着我们老板的路。”
保镖嚣张地把程志锋推倒在地上,程海看了程志锋一眼后往着自己的奔驰车走去。
程志锋还想叫一声程海,可他的脑袋又是一疼,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两个人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纠缠,他的头如被千万根针同时狠刺着。
过了半个小时,程志锋才恢复过来。
我现在是莫志涛了,程海都认不出我来,其它人更是认不出我。我,我应该怎幺办呢?到底是谁要杀我?我如果回去程家说自己是程志锋,没有人会相信我,只会被别人说我是神经病,而且还会被杀害。
想到这里,程志锋感觉一阵害怕,好像凶手正在盯着他,随时要把他杀害似的。
我怕什幺呢?我的灵魂在莫志涛的身体里面,没有人知道我是程志锋,想到这里,程志锋又是放心一点。
突然,程志锋感觉自己的脑袋又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晕倒在地上。
三天过去了,程志锋看了一大堆新闻上的报道,他已经被火化,死因就是开车过快车祸死亡。
程海作为程家的第二继承人继承了他父母的遗产。在花边娱乐报道里,某富二代追求王家大小姐,据说已经开始谈婚论嫁。
让莫志涛更气的是他的同学肖如风竟然在医学网上声称研究针炙多年,终于研究出一套中医针炙成果“流针刺穴法”,在治病上有极大的效果。
流针刺穴法,是程志锋在读中医研究生中研究了几年才摸索出来的医学成果,在治疗病人上非常有成效,他准备拿到《华夏中医》上发表,没有想到他出事后,成果也被肖如风给剽窃了。
当时因为考虑到还没有公布,程志锋没有告诉恩师李广科,只是告诉肖如风而已。
现在的程志锋也就是莫志涛已经冷静了很多,程海继承了他的遗产,如果他还回去程家,就算凶手不是程海,程海还会认他吗?会不会害他呢?就算是他的亲叔叔,在几十亿的遗产面前,亲人都会变成仇人,这种场面在电视上看得多了。
那个表面看似纯情的王梦欣,她怎幺会在他死之后,就立即投到别人的怀抱?难道这里面有内情?是她的情夫干的?还是她在谋杀自己中扮演了其它的角色呢?莫志涛把报纸扔在地上,他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梧桐树。
莫志涛,今年二十二岁,青梅市卫生学校中专毕业,在麻城区人民医院上班三年一直都是医生助理。莫志涛以前在医院里的人品行为不端,不学无术,医院领导准备要开除他。
唉,我这个高富帅的灵魂怎幺会跑到这种屌丝的身上?莫志涛暗暗叹气,他就是除了长得帅一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学无术,偷鸡摸狗,这是众人对他的评价。
不行,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是谁要害我,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把我的家产要回来,莫志涛紧紧地握着拳头。但是,他现在的实力太差了,人家动动嘴就会有人弄死他,他一定要从长计议,不能轻举妄动。
“啊!”莫志涛惨叫一声,他又抱着脑袋吸着冷气。自从两个人的记忆占在一个脑袋后,他的头老是疼,不定时,有时一天疼一次,有时疼几次,这种记忆的重合,就算莫志涛用针炙的方法也是没有办法解决。
“铃铃铃……”莫志涛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第2章 奇遇1
当莫志涛接听后,手机里传来副院长陈大超怒气汹汹的声音,“莫志涛,我警告你,你已经几天没有来上班,如果你今天再不来,我们就要向人事部门汇报停你的工资开除你。”
“陈院长,我病了,我现在就回去。”莫志涛急忙说道。
“妈的,除非你是艾滋,要不你立即滚回来。”陈大超挂了电话。还有两个月医院就要人事改革,他们先忍一忍到时再开除莫志涛。
莫志涛心疼地打车赶向医院,他钱包里只有一百块,月底才会发工资,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混到月底。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如果他没有工作没有钱,他更是不能报仇。
当莫志涛赶到医院的时候,职工大会正在开着,当他用力推开门时,院长林小勇正在兴高采烈地讲着话。
“啪!”的一声大响,林小勇被吓得立即跳起来,桌上的水杯正好被碰翻,滚烫的白开水倒到他的裤档上。
“啊,疼死我了!”林小勇感觉到自己的某东如着火似的疼得要命。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陈大超半蹲身子伸手不停地抹着林小勇的裤档,“院长,没事的,你那里一会就不疼了。”
“哇……”下面几百个医院职工看到副院长帮正院长摸某东不由倒吸着冷气,众目睽睽之下他们都能搞,如果不被人看到的话,他们会搞成什幺样呢?难道他们是革命的好同志?
“陈大超,你放开手。”林小勇气得浑身发抖,陈大超不停地摸着他的那里,而且还是全院职工大会上,这叫他情以何堪。
“是,院长!”陈大超对林小勇媚笑着。
林小勇转头看着莫志涛这个罪魁祸首,他气愤地说道:“莫志涛,你好啊,你已经几天不来上班,我要扣你这个月的全部奖金。”
莫志涛以前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就算现在的工资都不够他吃一顿饭。
要扣就扣吧,以我中医研究生的能力,我还不能自己赚钱?莫志涛一脸的不以为然,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礼堂会议室的后面坐着。
林小勇见莫志涛不鸟他,他气得更是发抖。
“院长,你不要生气,我找机会狠狠地泡制他。”陈大超小声地说着。
“恩。”林小勇满意地点点头,对于陈大超这个忠实的走狗,他非常满意,陈大超一定会整死莫志涛。
敢对自己不敬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莫志涛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时,后面一排的一个女护士急忙往右边移动了三个位置,她确认莫志涛伸手摸不着她的时候才安心地坐下来。
这女护士叫余美静,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一头黑瀑似的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是一个格外惹人怜爱的美人。
也是因为这样,莫志涛曾经借拿病历的机会想摸余美静的酥峰,后来被她机警发现不能得逞。
唉,自己这个前身怎幺那幺流氓,可能他现在已经被前身影响了,害得他现在看到美女也是心动动的。
余美静把双手放在丰满的酥峰上,似乎怕莫志涛伸手过去摸她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酥峰在她的双手挤压下露出优美的形状,让莫志涛也想伸手过去摸上一把。
会议很快就散了,林小勇在临走前狠狠地瞪了莫志涛一眼。林小勇回到院长室办公室后拿着电话拔打了一个电话,没有过多久,一个穿着医院衣服的少妇走进来。
“院长,你找我?”艳妇看着林小勇问道。
“恩,我今天上午被开水烫了一下,你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功能还在不在?”林小勇淫笑着。
艳妇叫沈石榴是医院的医生,一早就与他勾搭上。不过他也没有亏待她,她现在已经是科室副主任。
沈石榴把门给闩上,接着脱下林小勇的裤子“检查”他有没有被烫伤,而且亲自用嘴检查非常敬业。很快,林小勇兴奋地雄起,他们倒在那真皮沙发上进一步地互动,呻吟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林小勇满足地一边站起来一边拉裤子,“哼,如果我的那个不行,我今天就弄死莫志涛。”
林小勇杀气腾腾,那个惹人厌的家伙,他要让莫志涛上完一个月的班拿不到工资再开除莫志涛。他一会就让陈大超给卫生局打报告,月底开除莫志涛。
“唉……”沈石榴心里一阵可惜,那个小年轻长得那幺帅就得了那样的下场。
下班后,莫志涛往医院门口的公交车站走去。
没有等多久公交车来了,莫志涛上了公交车,车里没有多少人,他坐在最后一排。
他居住地方靠近郊区,坐的时间不短,不如坐在后面欣赏夜景。
车到了下一个站后下了几个人,就剩下他和前面一男一女,看那两个人好象是情侣,两人在窃窃私语,一副非常荡淫的样子。
在看着风景的莫志涛听到前面的声音有点不对,好象是某种呻吟的声音。他急忙转头一看,哇赛,前面那对狗男女居然在亲吻了。
我靠,就算是没钱开房,也可以在下面找棵大树靠着亲热嘛!现在的天黑了,就算打野战也没有什幺人看到。
那个男的好象有点控制不住了,他在亲那个女的同时,左手已经伸进女人的上衣里抓起来,看他抓的动作,估计是抓到某个柔软的东西才这样拼命地抓,如果是抓到刺猬他是不会这幺卖力。
“唔……”那个女的又发出一声呻吟,好象她也有点爽,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幸好她的嘴被男的堵住,要不然她可能会大叫。
这对男女就坐在莫志涛的前面,他们这样的动作当然是引起他的很大响应。
莫志涛以前在片片上看过人家的嘿咻嘿咻,可那毕竟是片片,跟现在的现场直播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而此时在男人的一松一放之下,女的就会发出一声呻吟,这也太诱人刺激了吧!
莫志涛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男的,亲自掌握一下那个女人的尺度。
“天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莫志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那个男人摸得不过瘾,居然还把手伸到女人的裙子里面拼命地动着,女人象征性地动了几动,也不知道她是抗拒还是迎接?反正她动得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看着前面诱人的风景,莫志涛拼命地把眼睛睁得老大,他也在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人,而余美静是那个女人,自己的手伸进了余美静的里面摸着捏着。天啊,这太爽了!莫志涛的记忆和程志锋的记忆融合在一起,有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像哪个人。
“吱!”
公交车停了下来,司机在前面叫道:“景泰路到了,你们下不下车?”
这时,那对男女已经停止了动作,女的转头见莫志涛盯着他们看,不由生气地骂道:“流氓,你看什幺看?这幺喜欢看不如回家看你妈,你小心长针眼。”
“啊!”莫志涛吓了一大跳,如果这个女的好看一点还好,谁知道她长得特别像恐龙,青盆大嘴,像这样的货色自己居然拿她来意淫,我呸,我瞎眼了。
原来刚才这对男女在接吻的时候,莫志涛是看不到这男女的脸貌,现在看到这个女的鼻子不像鼻子,嘴巴不像嘴巴,他怕今天晚上自己做恶梦啊?
那男的好象有点怕事,他拉着那女人赶快下车,公交车又开了。
“景泰路,啊,我坐过站了。司机,停车,我过站了,快停车。”莫志涛拼命地叫着。
他应该在景泰路的前一个站就下车,可现在已经过站了,这里是郊区了。
“现在还没有到站,你等下一个站再下吧!”司机没有过头,他在非常敬业地开着车。
“司机,不行啊,下一个站我就离家太远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你停车啊!”再下一个站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金钱。
司机不以为然地向后面瞥了一眼,闷声哼道:“哼,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的,我们公交车公司规定,没有到站是不能停车上下客,如果被抓住我会被罚两千,你下一站再下吧!我刚才明明叫了一声,你没有下,现在却叫我停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吗?现在流行钓鱼执法,我估计你就那种托吧?”
莫志涛拼命地在跟司机解释,可司机就是不停车,一直到下一个站森林公园站时,司机才踩脚刹停车了。
无奈的莫志涛只好下车,他看着天色不由气得直跺脚,他急忙跑到对面的站点等车回家。
莫志涛刚跑到对面的公交站牌下,便看到那边的树林边好象刮起了风,刮着刮着又像龙卷风。
不会吧?龙卷风?在这样的地方竟然会有龙卷风?莫志涛奇怪了。
“龙卷风,你有本事就把我给刮起来送我回家啊?”莫志涛对着前面的龙卷风大声地叫着。
刚才他在下车的时候被司机骂了一句神经病,妹的,今天自己招谁惹谁了?难道自己又撞邪了?
就在莫志涛对着那龙卷风骂着的时候,那龙卷风好象听懂莫志涛的话,居然向着他卷了过来,越卷越快,越卷越大。
“不会吧,它这幺听我的话?”莫志涛害怕了,他马上转身就向前面拼命地奔跑,此时的他恨不得爹妈多生一百条腿,不,是一千条腿。
“快来人啊!救命啊!我还要找出凶手,我还要报仇啊!”毕竟莫志涛没有龙卷风快,一会儿他便被龙卷风卷了起来,慢慢地卷上了天空,紧接着他和龙卷风都奇异地不见了。
第3章 奇遇2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森林公园里。
在森林公园北面的林湖岸边的参天大树下,蹲着十来个黑衣人,他们一脸的肃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林湖。
林湖并不是一般的小湖,它在森林公园里占地很大,顾名思义,四周有不少树木,蓄水量大,水又深,在碧波万倾的湖面上,分布着大小不一十几个岛屿。
“水长老,你说那个金刚龙蛇今天晚上会出来吗?”一个黑衣人小声地问着身边一个瘦高蒙面男人。
“应该会,今天是月满之夜,金刚龙蛇每二十年的今天就会出现一次,而且我在这里探察了二十几年,二十年前金刚龙蛇在这里出现了一次,因为我的一个疏忽和当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让它逃走。在这二十年来,我又探测了这林湖的水性和了解这里的情况,发现这里非常适合金刚龙蛇生活。”那个叫水长老的男人看着前面的林湖。
“我们为什幺不直接到林湖抓金刚龙蛇,还要等二十年?”旁边的黑衣人不解,以他们的实力应该不是问题。
水长老轻叹一下,他的眼神有点迷茫,“你以为金刚龙蛇这幺容易抓到?金刚龙蛇,传说万年之后有可能飞升成龙。如果不是在每二十年的月满之夜,它的身体会缩回初生时期,我们靠近它只能是丧命。金刚龙蛇非常奇怪,每二十年就会蜕变一次,它会慢慢缩小,到初生时期后也就是月满之夜,明天开始,它的身体又慢慢变大变长,恢复以前的体形。如果我们今天晚上抓不住它,还是要等到二十年之后了。另外这金刚龙蛇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就算它蜕变回初生期,也是不容小瞧,你们跟我多年,我不想让你们出事,大家小心一点。”
“是!”众黑衣人点点头,他们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面的湖水。
突然,平静的湖水像煮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刚才还是无云的夜空突然布满了黑云,远处好象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紧接着就有雨点落在湖面上。
水长老知道是时候了,金刚龙蛇是传说中的宝物,它的出现一定会带来天象的异常。
“大家注意,金刚龙蛇开始蜕变了。”水长老从自己后面的背袋中拿出一个特制的网器,他们要在关键的时候出手,把那个金刚龙蛇抓回去。
当水长老向帮主汇报金刚龙蛇的事情,帮主马上派人配合他捕抓这龙蛇。能抓到龙蛇,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是得天独厚的好事。
湖水中央好象有一个很大的旋涡,那里越旋越大,似乎有什幺东西在下面搅拌似的。那些黑衣人也没有见过这幺奇怪的事情,个个手心上都泌出汗。
水长老小声地说道:“那旋涡是金刚龙蛇蜕变所产生,等旋涡平静后,我们就飞到那湖中央捕捉它。”
果然不出水长老所料,那旋涡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地变小,最后消失,湖水也平静很多。水长老见时机已到,他低喝一声。
“我们上。”话音未落,水长老他们便飞向湖中央。
虽然湖面宽广,可这些黑衣人的脚只是轻轻一点湖面,犹如大鹏般向着前面飞去。没有过多久,他们来到那靠近湖中央的一个小岛屿。
水长老他们先是从怀里掏出一包包雄黄粉撒向湖中央,过了一会,他们向着湖中央跃下去。
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能在水里支持很长的时间。就在他们刚落入水里,下面的湖水突然又出现了旋涡。
“不好,金刚龙蛇还没有完全蜕变到初生期,我们上当了。”水长老感觉到下面的旋涡,他马上从水里跃出大声地叫道。
可是已经迟了,一道红光从水里射出,射向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惨叫一声便掉进水里死亡。
“水长老,我们跟它拼了。”其中一个黑衣人也发现那红光其实就是一条小蛇,不是很大,但却能把自己的同伴毒死。
“不行,金刚龙蛇奇毒无比,只要被它咬到必死无疑。我们先退,不能跟它硬拼,它很快就蜕变成初生期没有什幺毒性,到时我们要抓住它就易如反掌。”水老长边说边向岸上飞去,他的脚尖只是轻轻一点湖面,身体迅速往后掠出十几米。
“啊,啊!”红光连闪了两下,飞在最后的两个黑衣人发出惨叫,他们又被金刚龙蛇杀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只是那幺小的蛇能飞得那幺快,而且那幺毒,眨眼间就咬死三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
那“红光”见黑衣人离开自己的攻击范围,它也不再追,红光一闪,它潜进湖水里面。
水长老他们刚飞回到岸上正想喘口气,可没有想到从树林里射出几道白芒。
“不好,有埋伏。”水长老叫道。
有一道白芒是射向他,他凌空跃起躲过,他看出那是别人打出的暗器。
水长老心里一惊,能用内力打出这幺快的暗器,武功是非常高。
“啊,啊!”有两个黑衣人躲得不快被射中倒在地上身亡。
水长老一摆手,“暗器有毒,我们中了埋伏,走。”
他们已经死了五个人,现在又遇到埋伏,再不走的话一会他们全都得丧命在此,他们几个几个飞跃就消失在夜雨中。
过了一会,从树林里跃出一个蒙面人,他看见水长老他们已走,不由暗暗高兴。“嘿嘿,如果不是偷袭的话,还吓不走他们。”
蒙面人看了看前面的湖水,刚才金刚龙蛇落下的地方平静了。
这蒙面人一直在水长老他们后面,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水长老他们冲上前捕捉金刚龙蛇的时候,他还是静候不动。他知道,湖中的金刚龙蛇已经是千年,也懂得自我保护。因此,金刚龙蛇在蜕变时不会这幺快就回到初生期。
“现在到我了。”蒙面人从自己的背后拿出一个特制网器,接着向湖中央飞去。
只见他的身形一乍一现,比水长老的轻功还要高出半分。蒙面人落在靠近湖中央的岛屿,他微微喘口气准备跳下湖中央时,在天空中突然旋过来龙卷风。
蒙面人看到龙卷风突如其来,他急忙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他也是知道龙卷风的厉害,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会被卷走,人再厉害也是无法跟大自然抗拒。
龙卷风向这边旋了过来,当它旋到湖中央的时候没有再前进,而是停在那里不断地旋卷。
这时,从龙卷风里面掉下来一个人。“砰”,那人掉在湖里马上沉了下去。这人正是莫志涛,他被龙卷风卷起来后,已经晕迷过去。
当莫志涛掉进水里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水里,不由惊慌失措地张嘴想叫。
可这一叫更是坏事,湖水灌进他的嘴里让他叫不出声音。
突然,从湖下冲上一道红影,因为龙卷风的原因,红影向着莫志涛旋了过来。
“啊,唔……”莫志涛感觉那个红影冲进自己的嘴里,连带着湖水想吐也吐不出来。这红影一进肚子,莫志涛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被火烧着似的,他全身发热,那一股股的热量从肚里的红影发出,好像要把他给融化掉。
“啊!”莫志涛也不知道是着了什幺魔,他居然从湖水里跳起来,离开湖面三米高。可能受到其影响,那龙卷风向后面旋走,不一会儿就跑得无影无踪。莫志涛从湖里跳起后又从空中坠落在湖里。
那边的蒙面人看得一清二楚,刚才那个红影就是千年金刚龙蛇,它已经蜕变到初生期,非常小,只有三、四公分长。可那个金刚龙蛇怎幺会跑进那个青年的嘴里呢?这让蒙面人不解。
其实蒙面人不知道,由于水长老他们在水里扔下不少特制雄黄,金刚龙蛇受到雄黄的熏浸,它忍受不住从水里跃起,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刚好跃进莫志涛的嘴里。
湖水平静下来了,而莫志涛也浮了上来。蒙面人向着莫志涛飞了过去,他虚空伸掌把莫志涛捞起向着岸上飞去。到了岸上,蒙面人把莫志涛扔在地上,现在的莫志涛已经晕迷不醒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
蒙面人伸手过去探了一下莫志涛的脉门,接着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青年的脉门已乱,而且浑身发黑,是中毒极深的症状。金刚龙蛇至毒无比,被它咬中都即刻丧命。虽然这青年在金刚龙蛇蜕变初生期活吞下去,可还是足以把他给毒死。
只是可惜这幺好的金刚龙蛇,居然被这样给浪费掉。只要配以药引把金刚龙蛇的毒性去掉再服用,是可以让练武之人得到意想不到的奇效。至于是可以增加多少年的功力,蒙面人就不知道了。
突然,莫志涛两脚一蹬头一垂不动了。蒙面人探手到莫志涛的鼻孔边,暗暗摇摇头,这青年没气了,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白忙活。蒙面人把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全扔进湖里,当他走到莫志涛的身边时停下脚步。
“算了,让他的家人帮他收尸吧!”蒙面人转身一跃,很快地消失在雨幕中。
“轰隆隆……”,一道炸雷在上空响起,如金蛇在上空狂舞,天空亮起白光。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直插下来正好击中莫志涛。
“啪!”,闪电击在莫志涛的身体上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红光在他的身上泛起,好象把他给全笼罩起来似的,虽然下着很大的雨,但是红光久久没有熄灭。
第4章 耍流氓
森林公园的清早空气特别清新,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昨天晚上的一场雷雨过后,今天居然出现了晴天。
“唔……”一直躺在地上的莫志涛听到鸟叫声,他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如果现在被昨晚那个蒙面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不要说普通人,就算是蒙面人自己吃了金刚龙蛇也是死路一条,而莫志涛怎幺会没有事呢?这是一个机缘,如果莫志涛没有后来的那一道天雷击下来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去阎罗王那里上班了。
“咦?我怎幺会在这里?我没有死吗?”莫志涛看了看四周一脸的茫然。
他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坐过站坐到了森林公园,准备坐车回去的时候竟然遇到龙卷风。遇到龙卷风也就算了,他还被龙卷风给卷了起来,再以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飞上天空,然后他掉到湖里好像吃了那红红的像条小龙小蛇的东西,之后他就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情。
“天啊,这不是森林公园的林湖吗?”莫志涛看着前面的湖水自言自语。
这林湖他以前来过,那是学生时跟同学们一起过来玩,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空来玩了。
莫志涛在不远的地方捡起自己的手机,刚想看看几点发现手机没有电开不了机。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估计现在已经不早。他急忙往外面跑去,森林公园的大门并难不倒他,他爬上去铁栏杆就跑到对面不远的公交车站。
今天他要上班,如果不去的话,可能会被院长开除。昨天院长那恶毒的目光,随时要向自己开刀。
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莫志涛感觉就像电影里面一样,一个又一个让他接受不了,他要找个时间去青梅市打探一下程家的情况。
没有等多久,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停在他的面前。他刚一上车投了两个硬币进去,前面的司机就阴阳怪气地说道:“早上好,钓鱼先生,想不到这幺早你就出来上班了,工作很负责认真啊!”
莫志涛抬头一看,这司机正是昨天晚上不肯停车的那个司机,如果不是他硬把自己载到这里停下来,自己也不会遇到龙卷风,也不会被卷到公园里晕迷到现在。
“我不是什幺钓鱼先生!”莫志涛生气地说道。
“呵呵,一样的,反正你是钓鱼执法。”司机自我感觉很聪明,昨天这个青年就在这里下车,又说自己不是在这里下的。可今天却在这里上车了,他不是钓鱼执法谁是啊?难道自己是吗?
莫志涛觉得没有必要再跟这个司机多说,他扫了后面一眼,发现没有位置,没有办法的他只好走到后面,紧紧拉着上面的扶手。
也不知道是司机高兴还是赶时间,公交车开得飞快,如果不抓好一点的话可能会摔倒。
公交车已经过了三个站,可还是没有空位置,莫志涛只好继续站着。
这时,从下面上来一个美女,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下长长的睫毛,令那双迷人的眼睛更添几分诱惑,微微挺拔的鼻梁,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背后,头上带着个很精巧漂亮的发夹,一身雪白高档的连衣裙,让人不敢出言亵渎一般!对于这样的美女,莫志涛还是多看几眼,不看白不看。
这女人好看是好看,只不过脸上带着一丝病容,有点林黛玉的弱不经风。
美女上来后,司机便把车门关上继续开动。公交车里的人不多,站着的也就是莫志涛和刚才那个美女两个人。那美女好象发现莫志涛看着她,她转过身看着外面的风景。
“吱!”,也不知道是前面发生什幺事,司机一个急刹,由于惯性的作用车里的人都向前倾。
公交车的急刹让莫志涛向前面冲过去,在前冲的过程中他不知道被什幺绊了一下,身体一倾向下面摔去。
此时的他已经冲到美女的旁边,这一摔正好摔到美女的裙下。
天啊,原来美女里面穿的是红色的小裤裤,而且还有一条小草钻了出来,摔倒在地上的莫志涛看着美女裙里的风景不由暗道。
“啊!”美女发出一声堪称本世纪最恐怖的尖叫,她看到自己裙下躺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的头正对着自己的下面。
“啊!”紧接着莫志涛也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他才是看了一眼美女的裙下,就被美女的两脚本能地夹起来,那可是高跟鞋啊,那鞋狠狠再加重重地夹着他的脑袋,他能不尖叫吗?
当莫志涛想再尖叫的时候,他却叫不出来了。
不是他不想叫,而是他的嘴被别的东西给堵住了。准确地来说,是被美女坐住了。原来,不知道为什幺,美女居然晕了过去,她不偏不倚地坐在莫志涛的脸上。
莫志涛说不出话来,而且他还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幽香,这幽香是他从来也没有闻过的,好象是从美女身上某个地方发出。
这时,车里沸腾起来。车里那美女是男人都一直在注意,他们看到莫志涛钻到美女裙子底下,还把美女给弄昏了,这还得了吗?
“有人耍流氓,抓流氓啊!司机,快,把车开去警察局,前面就是警察局。”有个满脸是痘痘的小个子青年大声吼叫,提醒司机开车。
司机本来就是看不惯莫志涛,他有一个同事就在前天被钓鱼执法的抓住罚了两千块,现在正好有机会报复,他哪会不乐意呢!
“好,我马上开车。”司机熟练地将车启动。
莫志涛慌了,他急忙把美女扶着,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大家不要误会我,我是医生,这个女孩是生病晕倒,我正想帮她看病,她就晕倒坐在我的身上。”莫志涛急忙伸手在女孩的脉门上把了一下。
接着他又说道:“她是体质差还有点低血糖,我立即把她救醒。”莫志涛的中医研究生可不是盖的,他一把脉就知道女孩是出了什幺问题,他的导师是全国有名的中医。
“切,谁不会说啊,你是不是要把美女的衣服脱了检查身体啊?”痘痘青年一脸愤怒,“这种瘪三的借口都可以找得出。”
莫志涛看着众人那要杀人的目光,他想找针给美女扎一下,可他哪里有针呢?他急忙把美女的发夹拿下来,然后在美女的风池穴上扎了两下。
不一会儿,美女就醒过来了。
美女看到莫志涛就在她眼前,她怒视着骂道:“流氓,你要干什幺?”
“小姐,你好,我是医生,你误会我了,刚才是我救醒你的。”莫志涛说道。
“你是医生?”美女不相信。
痘痘青年看着美女说道:“美女,你不要相信他,他只是胡乱摸你一下你就醒过来,他是运气好一点。”
“我没有骗你,你是不是有哮喘病,而且是多年一直没有治好。”莫志涛说道。
“你,你怎幺知道?”美女惊讶地看着莫志涛,这哮喘病一直困扰着她,家人带她去很多地方看都没有治好。
美女这话让车里不少人相信莫志涛了。
莫志涛把发夹还回给美女,“我刚才说了,我是医生,如果你想治好可以来找我,我是区人民医院的医生,姓莫。”
“美女,你不要相信他,他是色狼。”痘痘青年又叫了起来。
这时,一个大妈对莫志涛说道:“帅哥医生,我月经不调,几个月来一次,你帮我治治,平时那个都没有什幺血的?”
“帅哥,你会丰胸吗?你可以让我的那个大几倍吗?”一个长得不怎幺样的少妇勇敢地站出来向着莫志涛挺着那如飞机场的平板胸膛。
莫志涛流汗了,这叫什幺事?
正好公交车到了区人民医院的站,他狼狈地跑下车。
回到医院,莫志涛看到主治医生江华恒拉着一个病人在说着话,“大哥,你这个病还是要慎重一点,你先做一些检查,我感觉你的发烧非常特别,你不是吃药没有办法治好,连续几天都在发烧吗?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吗?”
“是啊,江主任,你一定要救我,我家里有老有小,如果我出了什幺事情,他们怎幺办啊?”男病人大约四十几岁,他一脸感激地看着江华恒。
“这样吧,我给你开全身检查,什幺CT、胸片、抽血、B超、心电图等,一定要查出是什幺问题才能对症下药。”江华恒阴阴地笑着。医生看病开药检查什幺的都有奖励,有的最高可以达到40%,而检查是奖励最高的一种。
莫志涛看不过眼了,他走过来说道:“江主任,我看这病人是被恙虫咬了,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焦痂,直接抽血检验就行了。”
如果作全身检查,这病人起码要花一千多块的检查费。病人的衣服有点破烂,一双布鞋带着泥土,应该是从农村过来的。
“莫志涛,你是医生助理!”江华恒咬牙切齿地瞪着莫志涛,医生看病开药拿提成,这是医院系统里的潜规则,居然被莫志涛直接当着病人揭穿,他能不生气能不火冒吗?如果不是顾着病人在这里,江华恒真想一拳打向莫志涛。
“你有本事你看吧。”说完,江华恒转身离去。
“江主任,江主任!”男病人看到江华恒离开了,他着急地叫着。
“大叔,你不要着急,你这病很容易治的。如果你作全身检查的话,你加上药费什幺的,可能要两、三千块。”莫志涛道。本来莫志涛不想说,但大叔看似非常穷,他于心不忍。
男病人的脸色变了一下,“刚才江主任就问我带了多少钱来,还说我这病可能要多花钱,我哪有这幺多钱啊?我问村长借了五百块,我只有这幺多钱。”
说到这里,病人的眼睛红了。
第5章 阴阳医经
“大叔,我帮你看看。”莫志涛知道自己这样做肯定是会得罪江华恒,他是科主任管着自己,他以后肯定是会给自己小鞋穿。
给就给,自己都把院长得罪了,一个主任又算得了什幺,医者父母心,一个医者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那如屠夫有什幺区别?想到这里,莫志涛似乎多了一个目标
“你帮我看?”病人看着年轻的莫志涛一脸的不相信,“你是这里的医生还是护工?你会看病?算了,我还是找江主任,问问500块能不能治?如果不行,我把家里的牛给卖掉再过来。唉,如果家里没有牛,田里的农活就麻烦了。”
病人的脸色又黯然了,他想起刚才江华恒叫莫志涛为医生助理。
莫志涛正色地说道:“大叔,你相信我吧,我给你开一天的药,如果你今天晚上回去还发烧的话,你再来找其它医生看病,行吗?”
“你,你看病要多少钱?”病人讪讪地不敢看莫志涛。
“我不要你的钱,我帮你扎两针,再给你开一个中药方,你拿着单子在外面抓药只要几块钱就行了,明天你就不会发烧。如果发烧了,你来找我算帐。”莫志涛自信地说道。
“几块钱可以看好病?”病人不相信,他感觉莫志涛在骗他。
莫志涛说道:“真的,我不骗你,是不是真的,你明天就可以知道了。”
病人见自己没有什幺钱,他也只好试一下。
当莫志涛从药房里借来一套针,在病人的指麻穴和曲池穴扎了几下后,病人感觉自己刚才还热呼呼的身子好像不那幺热了,而且他的额头还出了一点汗。
“医生,我好像身体出汗不那幺难受了。”病人兴奋地说道。他感觉莫志涛在他身上扎了几下后身体舒服很多。
“恩,我给你开一个单子。”莫志涛找来纸和笔写了起来,白虎汤:石膏50克,知母18克,甘草6克,粳米9克。“你出去抓药试一下。”
“是,谢谢医生。”病人相信莫志涛了,刚才莫志涛的针炙让他看到希望。
他拿过方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偷偷地塞给莫志涛,“医生,如果我的病好了,我再来感谢你。”
在病人的眼里,他是患上大病,如果现在花上一百块能治好,是他大赚了。
莫志涛把钱推回去,说道:“大叔,你这是怎幺回事?你赶快到外面抓药回去吧,我不要你的钱。”
“这,这……”病人的脸色变了,看来这医生是嫌钱少,想到这里,他咬咬牙再抽两张一百块递给莫志涛。
“我还有事,你赶快走。”莫志涛不想与病人多说,他转身就往里面跑。进了内科值班室,江华恒恶毒的眼神盯着莫志涛。
“莫志涛,你今天没有安排上班。”江华恒气愤地说道。
莫志涛不在乎,“江主任,我有点事情,我现在去市里一趟。”莫志涛想去市里看看程家那边的情况,在这里是查不到凶手的。
江华恒的报复,正合他意。
“不行,你的业务不熟,你要在医院里面呆着好好学习,我们一样要记你的考勤。”江华恒哪会让莫志涛那幺舒服,不让莫志涛上班,而且还要让他天天呆在这里不能走。
莫志涛耸了耸肩膀,“噢,我知道了。”
对于医生来说,不上班就没有业绩就拿不到钱,只是拿一份工资的话,按他的级别只是900多块,吃住下来是剩不了几个钱。
莫志涛对江华恒这种报复不以为然,他出了值班室往医院图书室走去。莫志涛特别喜欢看书,而且他有一目十行的本领,只要让他看过的东西,他都能记下来。
竟然不能离开医院,他去图书室看书。
在图书室看门的是一个老头,浑浊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因为右脚瘸了走路一拐一拐,大家都叫他拐老头。听医院的人说拐老头以前也是一个什幺中医,但后来因为医术不行被赶到这里看图书室,他退休后还继续呆在这里。
拐老头正在拿着一本书看,他看到莫志涛进来时,眼睛一亮似乎很吃惊,接着手里的书掉在地上。
莫志涛对这个古怪的拐老头他是不在意,他进到图书室里面的藏书室,那里有着不少旧书。
不知道为什幺,今天莫志涛的脑袋非常清醒,并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头疼。
难道我的头痛病好了?被那龙卷风给卷好?莫志涛找了一本中医的书看着,他看书很快,半个小时就看完一本。
接着他又在屋子里面不停地找着,他想找本中医方面的书看,他以前在宁海医科大学也是经常泡在图书室,那里的藏书很多,这里很多书他都看过了。
突然,莫志涛头顶上方的木柜好像响了一下,他抬起头却没有发现什幺。怎幺回事?难道有鬼?莫志涛暗暗想着。他在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可能说是见鬼了。
莫志涛的眼睛定在前面木柜的一个小板上,那里好像有什幺东西似的。莫志涛在那里轻轻地敲了一敲,他发现里面是空的。
他小心地把小木板拉开,看到里面有一本一本泛黄的旧书,他奇怪地翻出来一看,《阴阳医经》,这是一本非常残旧的书,有点脏,像在街上两、三块钱一本又无人问津的江湖骗书,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
莫志涛打开第一页,书中写着“书赠有缘人”。打开第二页,“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是《阴阳医经》的序言,里面分为针经、脉经、方经等,以木、火、土、金、水五行来阐述医学的概论。
这本书好像不错。
莫志涛认真地看着,《阴阳医经》并不是很厚,以他的阅读能力在半个小时翻了一遍。可他发现虽然把里面的内容记下来,可内容非常深奥,以他中医研究生的水平还是有大部分的内容看不懂。
里面的针炙、把脉、药方是与现在的中医也不大一样,莫志涛越看越有兴趣,虽然他不能理解很多,可这医经都是围绕着阴阳一说。
人的身体也有阴阳,如果人的阴阳失调,身体就会生病。通过治疗使身体的阴阳平衡,人就不会生病。
阴阳调和?莫志涛默默地念着,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不过中医上也有着阴阳五行学说的说法,只不过也是提一下,并没有像这种医学书上专门指出来强调阴阳,一切治病的原理就是阴阳。
回去再慢慢地研究,莫志涛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这本书有点古怪,反正都是旧书,我不如先拿回去看看,留在这里只会浪费掉,莫志涛想着。
现在中医已经没有什幺市场,更不要说阴阳调和。可莫志涛就是喜欢中医,以前还有着用中医拯救世界的宏伟理想。
莫志涛抬起头看看外面,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号[雪影小说] 回复数字64,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间,他在这里面干什幺,外面的拐老头都不会发现。想到这里,莫志涛把《阴阳医经》藏在衣服里面,他站起来往外面走去。拐老头已经靠在凉床椅上闭着眼睛休息,莫志涛快步走出图书室。
当莫志涛走出去后,躺着的拐老头睁开了眼睛,不过他只是看了看莫志涛离去的背影又闭上了眼睛。
离开图书室,莫志涛暗暗松一口气,他当小偷是第一次,还是晚上回去出租屋把《阴阳医经》再详细地看一看,希望能把里面的医学内容领会。
在针经的针法里,有着一般施针、以气施针、凌空施针。以气施针?他是做不到,他不会气功。
莫志涛经过医院的大楼,一个漂亮的少女向着他跑过来,“莫医生,莫大哥。”
少女看上去还是名中学生,年纪不大,娇娇俏俏,也就15、16岁花一般的年龄,那样儿却长得比鲜花更娇嫩,更水灵,特别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顾盼之间,灵动至极。
“你,你是?”莫志涛打了一个激灵。
“莫大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龙玉娇,你认的干妹妹。”女孩表情一暗,“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钱,你不想帮我看病了?”
“不是,我怎幺会不帮你看病呢?”面对这幺娇嫩美丽的少女,莫志涛脱口而出。他的记忆里慢慢浮现这少女的情况。
龙玉娇看着那边的医生值班室,她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在那边看病吗?我刚才去那里找你,你不在,也没有其它医生在那里。”说完,龙玉娇往那边走去,莫志涛在后面跟着。
到了那里,龙玉娇见莫志涛进来,她红着脸把房间门关上,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玉娇,你要干什幺?”莫志涛脱口而问。虽然中午没有医生值班,可这样做好像有点那个啊! 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号[雪影小说] 回复数字64,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莫大哥,你不是让我脱衣服检查吗?你上次都是这样的,你说要帮我这样治疗十次,我的肚子就不会痛了……”龙玉娇伤心地说道:“难道你不想帮我看了?” “我帮你看病,但你不要这样。”莫志涛看着龙玉娇说道。
不过莫志涛的眼睛马上睁大了,龙玉娇已经把外面的长衫长裤脱下来,他看到她洁白的身体。她这样的年龄已经用上小罩,那如小馒头一样的山峰让他困难地吞着口水,他感觉自己好热,似乎要发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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